伯大尼?德拉梅尔伏法之后的几天,一个飘着滂沱大雨的午后。
新汉诺威州,罗诺克山脉附近的卡玛萨河畔。
河的两岸,已经人为地搭建起一,“你选一个,你想体验哪个项目?还是都尝试一下?放心,我绝对遵从你的意愿。”
被死死摁在地上没法挣扎的俘虏此时已经恐惧害怕到了极点,他大声哭喊着,无论是眼眶还是裤裆都失禁了:“不,不,不,求求你,求求你饶了我。”
“只有这个要求不能满足你哦,”中年男人狞笑着,匕首已经划破了俘虏的头皮,“既然你不选,那我就自动帮你选择剥头皮啦!老实说,我的父辈曾经剥过印第安人的头皮,但我还是第一次,所以,最好不要挣扎哦,不然会发生什么,我也控制不了哦,啊哈哈哈哈……”
中年男人癫狂地笑着,比之前的黑袍男人还要更癫狂几分。他的匕首已经在身下俘虏的额头上划开了一条深深的、且还在不断扩大的口子,而那个年轻的俘虏则恐惧地哭喊、求饶,但没人理他,周围的人只是饶有兴致地看着自己的老大活剥他的头皮,眼神中甚至连一点怜悯的意思都没有。
“住手!”
在那可怜的年轻人的头皮马上要被完全划开之时,中年男人所希望的声音终于响起,打断了他匕首的行进轨迹。
“河狸岩洞,”树上的男人喘着粗气,似乎在用尽全身的力气喊着,“他……他在河狸岩洞……放了他们,我来给你们带路……”
“非常好,”中年男人放了那个已经满头满脸全是血的年轻人,收好了匕首,说,“你做出了明智的选择,先生,我相信,我和你们领导人的会晤,将会带来喜人的成果。”
临时营地里的所有人立刻行动了起来,不到十分钟,一切都被他们收拾到马上,而那些“第七代”教徒也被解开了绳子。
男人重新穿上黑袍,骑上了这伙人为他准备的马。
他回头看了眼身后有些茫然无措的教众们,苦涩地微笑了一下,说:“去最近的营地吧,别把我说成是告密者,当然,真要这么说也行,我都可以的。”
罗诺克山脉,河狸岩洞最深处。
“第七代”教派的伟大领袖,“牧羊人”维吉尔?爱德华兹轻轻放下了手中只属于自己的特制匕首,挥挥手,让一旁侍立的教众将那个已经在他的手下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的女子扔出山洞。
最近一段时间,发生了太多事,“先知”费奇,“传教士”德拉梅尔先后被捕,这让他有些烦躁,而对那些非本教的年轻女子实施“洗礼”,可以帮助他缓和情绪,获得短暂的平静。
所谓“洗礼”,就是用刀具在“受洗者”全身上下施展“雕花”、“削皮”等各种艺术创作,以为“受洗者”带来可达到的最大痛苦为最终目标,而“受洗者”在整个过程中不能死去。这是个技术活,而维吉尔?爱德华兹算得上此道宗师。
“阁下。”
一个黑发披肩,看上去气质恬淡的男人开口呼唤他。
维吉尔?爱德华兹有些厌烦地说:“艾伦兄弟,我不是说过了吗?没有重要的事情,别来烦我。”
“一位‘驭者’回来了,”艾伦淡然地说,“他为我们带来了一些来访者。”
维吉尔?爱德华兹闻言,面色一凝。他仔细思索了一番,说:“让那些来访者的代表进来,记得把他的武器卸了,多安排些人,看好外面的其他人。”
“谨遵御旨,伟大的阁下。”艾伦行了一礼,转身离开。
不多时,艾伦将一个中年男人引了进来,并向那人介绍道:“这位便是我们教派的伟大领袖,牧羊人阁下。”
“很高兴见到您,伟大的牧羊人阁下,或者说,尊敬的爱德华兹先生,”中年男人脱下帽子浅浅鞠了一躬,说,“自我介绍一下,我的名字是科尔姆?奥德里斯科,也许您听说过我,也许您没听说过我,这都不重要。”
“那么,奥德里斯科先生,”维吉尔?爱德华兹转过身,看向那位一脸微笑的来访者,说,“您说说看,什么事才是重要的?”
“我知道一些有关你们最近一段时间重要领导层人物被捕的始作俑者的相关信息,”科尔姆好整以暇地说,“而且,我这里有一个合作项目,不知道牧羊人阁下你,是否有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