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东家率先出击,由松桥秀盛队出战,而津川家方面则是由重藤纯光队和长野政房队迎击。
由于凑城一战,津川家的大部分兵势都或多或少的有些疲惫,所以迎击的任务就落到了长野政房队和重藤纯光队头上。俩人虽然担任攻击凑城的前军,但是实际上俩人麾下的兵势根本就没有参加过战斗。
“杀!”津川家与安东家的兵势猛烈的撞击在了一起。
津川家方面,长野政房队有150人,而重藤纯光队只有50人。俩人的兵势加起来也不过200人,而反观松桥秀盛队,人数足足有500人。
人数上松桥秀盛队占据着绝对的优势,长野政房队和重藤纯光队一左一右抵抗着松桥秀盛队的攻击。
“弓箭手后退十步,抛射!”长野政房队对着身旁的三个小队的弓箭手大声的说道。
一旁的重藤纯光也大声的说道“第五小队的弓箭手后退10步,抛射!”
作为津川家最早建立起常备足轻的长野城和大高城,虽然足轻人数不多,但是都是常备足轻,战斗力方面远远强于松桥秀盛队的农兵。
长野政房和重藤纯光集结了麾下四个小队的弓箭手,对着前方的松桥秀盛队进行了猛烈的射击。一时间,不断飞过的箭矢带走了数名松桥秀盛队农兵的生命。
松桥秀盛站在队伍中央,看着前方津川家兵势大声的说道“全部压上去,津川家的人比我们少,大家冲过去!”
“杀!”仗着自己这方人更多,松桥秀盛队的农兵还是有着很高的斗志的。
前排的足轻举起手中的三间枪不断的拍打着津川家的足轻,然而相比于津川家整齐的攻击,松桥秀盛队的农兵就显得有些杂乱了。
长野政房麾下的第一中队站在队伍的最前面,第一中队的足轻头是长野政房的堂弟长野政景。长野政房的父亲是长野政平的弟弟长野政家,但是长野政家在长野政平时代跟良平家的战斗中阵亡,所以长野政景一直都是由长野政平抚养长大的。
今年刚刚20岁的长野政景,继承了父亲长野政家的勇武,兵法出众,那是长野政房麾下最能打的武士。
“喝!”长野政景大喝一声,举起手中的三间枪就朝一名安东家的农兵拍去。这名农兵躲闪不及,被拍中脑袋,正痛呼之际,长野政景一个突刺,将农兵捅翻在地。
由于是长距离的交战,三间枪才是最好的武器。足轻的作战方式相当的单一,只能起到维持阵线的左右。俩队足轻作战亦是拼哪边的人多,二是拼哪边的足轻更不要命。
虽然佐藤义之队的人数确实多一些,但是显然津川家的足轻战斗力更加强大,所以一时间双方虽然激斗正酣,但是却打的平分秋色。
“第三中队听令,向右移动,攻击敌军侧面!”长野政房这时候突然对着身旁作为预备队的第三中队说道!
“哈!”顿时,长野政房队的第三中队足轻开始朝松桥秀盛队的左侧移动。
对面的松桥秀盛见到长野政房队的动向之后,冷笑道“哼!兵力居于弱势,不好好收缩防御,竟然还想着包围我们。敌方大将正是蠢材!”
“小五郎,你带一队人,拦截住敌方的那队足轻!”松桥秀盛对着身旁足轻头大石小五郎说道。
“哈!”大石小五郎当即指挥着身旁的一队足轻开始朝长野政房麾下的第三中队冲去。
“健三郎,你带一队人对敌方重藤纯光队发起猛烈的攻击。重藤纯光队人数少,我们就从这里入手,务必迅速击溃敌军!”松桥秀盛接着对着身旁的另外一名足轻头山本健三郎说道!
“哈!”
山本健三郎带着一队人开始朝重藤纯光的左侧移动,一副包围重藤纯光队的态势。
这可苦了重藤纯光了,本来人数就少,还被对方针对。无奈之下重藤纯光只好下令让足轻们结圆阵开始维持住阵线。
不过另外一边,长野政房队的情况就不同了。
在长野政房队第一、第二中队的猛烈攻击下,正面面对津川家攻势的松桥秀盛队足轻出现了巨大的伤亡。一刻钟不到的时间,就有七八名农兵被讨取,十多名足轻受伤退出战场。
面对长野政房队的迅猛攻势,不少松桥秀盛队的农兵早没了开战前的镇定,一个个脸上布满了焦虑和不安的情绪,就连手中的三间枪都快握不稳了。
这就是农兵和常备足轻的区别!农兵只能凑凑数量,打打顺风仗。一旦战事焦灼或是不顺利的时候,农兵首先考虑的是先要保住性命。所以松桥秀盛队的不少足轻一时间开始出现了溃退的态势。
“都给我顶住了!”队伍中间的松桥秀盛敏锐的发现了这个现象,当即大声的说道“后退者死!”说着,松桥秀盛一刀将一名畏战不前的农兵砍翻在地。
杀鸡儆猴之下,农兵们再次鼓起勇气朝前方缓缓的前进。正当松桥秀盛松了一口气的时候,突然松桥秀盛感觉到一丝危险!
常年作战积累的经验,让松桥秀盛本能的侧了一下身体。
“啊!”松桥秀盛忍不住发出一声痛呼,低头一看,一直羽箭正好插在自己腹卷的缝隙处。
“晦气!”松桥秀盛一把将箭矢拔了出来,愤怒的指着前面的津川家兵势说道“给我冲过去!所有人!”
“杀啊!”被激怒的松桥秀盛大声的指挥着身边的足轻不断的朝津川家的足轻冲去,一时间战斗再次迎来了最为激烈的时候。
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