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津行秀和山口长教被侍者弄懵了,羽津行秀率先反应过来,连忙拉住侍者,急切的说道“我们没有要酒,还请阁下将酒拿回去吧。”说完,羽津行秀忍不住舔了舔嘴唇。俩人身上一文钱都没了,羽津行秀身上除了一把家传的名刀之外再无他物,俩人本打算在酒屋坐一会儿就走,根本没有想过要来壶酒喝喝。对于现在的俩人来说,一壶酒实在是太奢侈了。
不过,听到羽津行秀的话之后,侍者笑了笑,对着羽津行秀和山口长教说道“二位是来津川家参加足轻选拔的浪人吧?我们老板平手右卫门大人说了,凡是在本店的客人,如果有前往津川家参加足轻选拔的浪人,都可以免费奉上一壶酒,略表心意。”
“足轻选拔?”羽津行秀和山口长教面面相觑的看了一眼,不明所以的看着侍者。
随后山口长教热切的对着侍者说道“敢问这个足轻选拔是何物?在哪里能参加呢?”
“你们不知道吗?难道你们不是来参加足轻选拔的?”侍者一愣,刚想将先前送出的酒收回来,不过见到羽津行秀已经大口的喝了差不多一半了,也只好作罢。
侍者接着说道“足轻选拔是津川家一年一度的盛事。在津川家领内的各大城池都在进行足轻选拔。不管是浪人还是平民,只要通过选拔就能成为津川家的足轻。离这里最近的选拔地点就在凑城,由守备高虎大人负责。另外,不远处的丰岛城和久保田城也在选拔足轻。不过,这些地方都是津川家的家臣知行地,即便是被选上了也大多是成为一名常备足轻,想要成为武士的话,就需要立下战功了。”
“足轻?”羽津行秀一听到只能当一名普通的足轻,顿时猛烈的摇了摇头,然后说道“我三郎兵卫乃是武士出身,怎么能去当一名足轻呢!”
一旁的山口长教也颇为赞同的点了点头,说道“不错,我们二人都是武士出身,再不济能当一名足轻头也是好的,怎么可能去当一名低贱的足轻呢!”
听到山口长教和羽津行秀的话,侍者摇了摇头,心里暗叹又是俩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侍者叹了口气接着说道“二位一看就是从其他地方来的,所以对于我们这里的情况不是很了解。”
“在津川家,就算是武士出身,如果实力没有通过选拔,那么连足轻都当不了。当然,即便是普通的农民或者浪人,只要能通过选拔,成为足轻不成问题,运气好的还能成为武士呢!”侍者羡慕的说道“早年小人也是去参加过足轻选拔的,可惜,小人实力不济,第一轮就落选了。”
“后来,便跟着我现在的老板平手大人来了此处............”说着,侍者一幅往事不堪回首的模样,让羽津行秀二人一阵蛋疼。
见羽津行秀二人依然无动于衷,侍者连忙接着说道“对了,津川家选拔的足轻可不是一般的足轻,如果是淀川城、本堂城这些城池选拔足轻的话,便是选拔津川家五色备的足轻,一名足轻的年俸可是20石呢。”
“普通的城池选拔的足轻虽然不是五色备,但是也是常备足轻,一年的俸禄也有10石大米!”侍者还以为羽津行秀二人是觉得当足轻的俸禄低了,所以连忙说出了津川家足轻的俸禄。
不过,羽津行秀和山口长教二人虽然不是因为这个才迟疑的,但是听到侍者口中的津川家足轻的俸禄时也是颇为吃惊的。
羽津行秀忍不住说道“津川家的足轻俸禄能有这么高?”
“当然!现在周围的地方谁不知道津川家的足轻俸禄是最高的,而且不仅俸禄高,但凡是家中有人成为常备足轻的,家中的农税还能减免一成呢。而且,战斗中立下战功便有机会成为武士老爷,就算战功不多,也可以获得不菲的赏赐呢!”侍者激动的说道,仿佛获得赏赐的那个人就是自己一般。
不过,虽然侍者说的带劲,但是羽津行秀和山口长教二人当然是不想去当一名普通的足轻的,随后接着说道“敢问阁下,如果是想要直接成为武士的话,可有什么办法?”
“办法?”侍者想了想,然后说道“敢问二位大人之前可有在别的武家效力过的证明,最好是有主家下发的感状作为证明!另外,要是二位大人在国内享有盛名,当然也可以。”
废话,我们俩个要是有这些,还跑到这里俩干嘛!羽津行秀心里无语的想到。
山口长教尴尬的说道“我们都是刚刚从家中出奔的武士,所以................”
“那就只能通过足轻选拔这一条路了。”侍者摇了摇头,然后老神在在的说道“二位大人也别看不起足轻,我们村子的小次郎,还是津川家一门重臣,淀川城城主三木直乡大人和津川家当主津川大人的侧室夫人的弟弟呢,不一样是从足轻做起,现在已经成为金泽城的足轻头了呢!那可是武士啊,真是让人羡慕呢。”
“不过,要是二位对自己的能力没有信心,我看啊,还是早早的离开这里,到别处去喷喷运气吧!”侍者接着说道。
听完侍者的话,羽津行秀和山口长教二人为难的看了彼此一眼。一方面是武士的尊严,让二人实在放不下面子去做一名足轻,而另外一方面,是现在二人已经一文钱都没了,要是不找点事情做,用不了多久二人就得饿死在这片穷乡僻壤,到时候说什么武士!谈什么野望.............
正当山口长教和羽津行秀二人在天人交战的时候,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