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
高桥兴家呐喊着冲入了战场,身后四十名足轻和旗本紧紧的跟在高桥兴家的身旁。
第四中队能撑到现在属实不易,如果没有高桥兴家支援的话,恐怕第四中队就算不全军覆没也会损伤惨重的。
正在人群中拼杀的泉山直义突然看到“津川宗治”冲了出来,顿时感觉天上掉了个馅饼,还刚好砸在了自己的头上!
“哈哈!津川宗治,受死吧!”泉山直义立马丢下了身旁的津川家足轻,直接朝“津川宗治”杀了过去。
高桥兴家看到从人群中突然冲出来一名南部家的武士,也不敢大意,连忙挥动太刀前来迎战!
“当啷!”俩把太刀碰撞在了一起,俩人的眼神中都迸发出一股巨大的战意。
“津川宗治,今日便是你的死期!”泉山直义瞪气的说道。
高桥兴家也不甘示弱的回应着“可笑!我乃津川家侍大将高桥兴家,区区无名之辈,胆敢蔑视本家威严!今日就让你知道本家的厉害!”
“杀!”高桥兴家猛一加速,手中的太刀奋力的挥下,直直的朝泉山直义的头顶上看去。
泉山直义刚从“我不是津川宗治”中醒悟过来,骤然看到一把太刀直奔自己的头顶,也下出了一身的冷汗。
不过,泉山直义作为南部四天王之一,也绝非是浪得虚名的。
在从短暂的震惊之中反应过来之后,泉山直义就地一滚,躲过了高桥兴家的攻击。然后半蹲着用太刀朝高桥兴家的腿部砍去,如果这一刀砍中的话,高桥兴家这辈子基本上就完了。
“当啷!”不出意外的,泉山直义的攻击被高桥兴家挡住了。
能担任津川宗治的旗本众笔头,高桥兴家的武艺自然不必多说。虽然作战的经验上可能不及泉山直义,但是也绝不是泉山直义轻易就可以获胜的。
或许是感到眼前这个津川家的武士过于棘手,泉山直义此时也没有了之前的嚣张气焰,而是神色凝重的注视着高桥兴家的一举一动,如临大敌。
.........
抛开高桥兴家和泉山直义二人的对决不谈,战场之上,津川家除了保护津川宗治的旗本之外,其余的兵势已经全部参战了。
不过即便如此,人数上津川家还是处于绝对的劣势。
右翼的形势随着高桥兴家等人的参战稍微稳定了下来,但是中部和西部地区则丝毫不见好转。
鸟间健次郎已经尽最大的努力率队冲杀了,奈何南部家的足轻战斗力也不差,即便一打一或许不是津川家的对手,但是二打一就不一定了。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鸟间健次郎心里暗自想到“敌军人数上占据优势,再拖下去吃亏的只能是我们!不能拖了,看来只能冒险一试了!”
想到这里,鸟间健次郎顿时握住手中的太刀大声的吼道“第一中队、第二中队,攻击阵型!”
“攻击阵型!”
“长枪阵!”
顷刻之间,第一中队和第二中队残余的兵势便布好了攻击阵型。第一排的足轻长枪平举保持最远的攻击距离,第二排的足轻则补齐空档,第三、第四和第五排的足轻则组成枪林,通过拍打敌军的长枪来掩护前排的队友。
“刺击!”
“刺!”
一杆杆长枪整齐的朝前方突刺,七八名南部家的足轻躲闪不及当场毙命!
泉山右卫门这时候也察觉到了津川家想要反击了,顿时太刀高举,大声的说道“所有人,向中间靠拢!”
“杀!”泉山右卫门再次下达了攻击的命令!
“刺击!”
“三连刺!”
“第一小队后退,后面的补上空缺!”
一条条命令从鸟间健次郎的口中冒出,前方的津川家兵势们则按照命令变换着阵型和攻击。
如此“新颖”而又“犀利”的攻击,让南部家的足轻看得是眼花缭乱。
“啊!”又一名南部家的足轻倒在了地上,死之前,这名足轻还在想到底是哪里冒出来的枪头.......
看着被压制住的自家兵势,泉山右卫门顿时咬紧牙关,孤注一掷道“两翼包抄!绕道敌军后方发起攻击!”
“都给我上,成败在此一举!”
“打完这场仗,每人可获赏钱5贯!”即便感到很肉痛,但是泉山右卫门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嚯!”果然,听到丰厚的上次,南部家足轻的士气再次上升。
不多时,泉山右卫门队一左一右的绕道了鸟间健次郎等人的后方。第三中队和第四中队此时只剩下七八十人还能继续作战了,面对俩百多南部家足轻的两翼包围,即便鸟间健次郎有心组织人手抵御,也根本没有兵势可以调动了。
现在整个留守的兵势都已经全部加入了战斗了,可以说津川家的本阵此时简直是一片混乱。
南部家的足轻和津川家的足轻混乱的交织在一起,如果不是俩家足轻穿得具足颜色和靠旗的家纹不一致,恐怕都已经分辨不出敌我了。
“鸟间大人,这样不行啊!”
“敌军人比我们多,如果再往前冲,我们就要被团团包围了!”这时候,一名领队武士在鸟间健次郎的身旁焦急的说道。
不料,鸟间健次郎笑了笑,质疑的说道“怎么?你怕了?”
“怕!可是怕又有什么用了。”武士没有逃避,直面人生的说道“鸟间大人,不管大人有多么的武勇,但是大人一个人是挡不住敌军的!”
“主公的安危可全在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