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特么就是织田信长?”
“确定我是睡醒了?”
“亦或是这个逗比走错了片场?”
鹿野屋内,看着眼前这个完全一副打输了架的小学生模样的织田信长,津川宗治心里问号是一个接一个。
第六天魔王、战国第一霸主织田信长的名头在后世小众的战国历史圈内完全可以称得上家喻户晓的人物,津川宗治完全不敢相信织田信长年少的时候居然是这么个揍性,太尼玛让人难以接受了。
“你说你是织田信秀之子,那古野城城主织田三郎信长?”津川宗治再次问询了一番,真希望眼前这个人口直冒一句“我不是”来,至少可以稍稍慰藉一下津川宗治受伤的心灵。
然而面前的织田信长显然不知道津川宗治心里所想,听到津川宗治的问话之后,织田信长还一脸傲娇的回答道“不错,本大爷正是织田三郎信长!”
“在这尾张国内,就算是织田大和守和织田伊势守也不敢那我怎么样。念在你们乃是外地人不知内情的份上,若是能放了本大爷那今晚之事就当没有生过!”
“如若不然,休想安然走出这尾张国!”织田信长此时的模样像极那种小白文里面智商为负的各种二代。
看着眼前的织田信长如此作态,津川宗治是好气又好笑,“那你可知道我是谁?”
津川宗治说完,织田信长一脸正色的打量了一下津川宗治,然后评头论足的说道“穿着倒是得体,这一身衣服放在末森城少说也得5o贯上下。气质也还可以,虽然不如我父万一,但是至少比大和守他们强多了。”
“唔,想来你也不是无名之辈,报上名来让本大爷听听!”织田信长毫不客气的来到一旁坐了下来,无视掉一旁矢岛忠兵卫等人想杀人的眼神,自顾自的拿起案几上的一壶不知道是茶是酒的东西喝了起来。
津川宗治将腰间的太刀猛然卸下,然后“啪嗒”一下放在地上,“在这rb国内,就算是天皇陛下也对本家赞赏有加,大御所足利义晴与征夷大将军足利义藤亦与本家称兄道弟。”
“关白一条房通乃是本家岳父,从三位以下的公卿都不入本家之眼,近江六角定赖、越前朝仓孝景与本家平辈论交!”
“织田大和守之辈连给本家提鞋也不配,就算汝父织田信秀也不敢在本家面前大呼小叫!你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竟然敢在本家面前无礼,莫非忘了汝出羽介之职乃是拜谁所赐?”
在传说中的织田大魔王面前装b,这种感觉真特么的爽!
津川宗治倒是毫不在意的说了好半天,熟不知这些话传到织田信长和池田恒兴等人耳中却如同晴天霹雳一般。
之前,确有消息称出羽津川家当主津川宗治即将到达尾张一事,只是织田信长等人并未放在心上而已。毕竟这些事情自然有老爹织田信秀操心,织田信长完全不用管。
但是没有想到,居然会在今天晚上、在这样戏剧性的一幕下见到了大名鼎鼎的津川宗治!最重要的是,自己等人貌似得罪了织田家的贵客,想到这里,池田恒兴和佐佐成政这些十来岁的懵懂少年已经快要晕过去了。
而之前还大摇大摆坐在边上洋洋自得的织田信长此时也不复刚才的嚣张模样,一副乖宝宝的样子将位子挪到了津川宗治的身前,然后恭敬的行了一礼“原来是叔父大人当面,上月时家父便曾告知在下能获赐出羽介之职全赖出羽北斗星津川右近卫大将宗治公之力。”
“在下虽然旧居尾张偏远之地,但是对于宗治公的威名也是如雷贯耳,想不到今夜能在这清洲城得以瞻仰宗治公威严,三郎真是幸甚至哉!”
“不过话说回来,宗治公亲临如何不事先告知本家,家父也好亲自前来相迎啊。唔,不行,宗治公到此乃是大事,在下这便快马加鞭返回末森城告知家父,还请宗治公稍待!”
“诸位,打扰了!打扰了!”说着,织田信长迈开双腿作势欲走。
“慢!”正当织田信长快要走出屋子的时候,津川宗治缓缓的从地上站了起来,如果不是要在人前维持津川家当主的威严,津川宗治此时已经笑出声来了。
p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之前要是有人在津川宗治面前说这是织田信长的话,津川宗治怕不是要直接拔刀。
“贤侄既然叫本家一声叔父,何必这么着急要走?”
织田信长一脸尴尬的将头慢慢的转了过来,然后对着津川宗治咧嘴一笑,知道今天晚上恐怕是走不掉了,干脆破罐子破摔的回到原地坐了下来,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大声说道“既然是宗治公相请,那在下就失礼了!”
“呵,你这小鬼倒是不客气!说说吧,今天晚上到这清洲城来干嘛来了?”津川宗治摆了摆手让矢岛忠兵卫等人坐了下来,然后跟织田信长唠起了家常。
而一旁的织田信长却愣住了,这是什么节奏?按照常理,这会儿自己不是应该被狠狠的教训一顿吗?
虽然不知道津川宗治想干什么,但是织田信长还是如实回答道“正如宗治公所见,今夜在下带着几名侧近来清洲城游玩,不小心冲撞到了尊驾,心里真是过意不去啊!”
津川宗治笑着摇了摇头“三郎,你看本家像是好糊弄的么?”
“额,好吧!”织田信长悻悻然的撇了撇嘴,然后将腿蜷缩起来坐直道“以宗治公的英明神武,在下不敢撒谎,今夜在下乃是来稽查盗匪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