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卷 第一百八十四章文坛的另类

    到了黄昏时候,天气的燥热感才渐渐散去,有了一丝微风吹进院内,枝叶轻轻摇曳。

    &esp;&esp;夕阳斜下,余晖似雾,放眼望去一片烟红,异常美丽。

    &esp;&esp;苏宸在房间写了一个时辰稿子,已经把《西厢记》戏剧话本最后两折写完了,剧终曲散,算是真正的完成品了。

    &esp;&esp;徐清婉安静坐在旁边,大才女难得保持沉默不发声地待了一个时辰,眸光不断在苏宸脸颊表情和纸张上写的剧情文字上来回转移,既被戏剧的冲突和解决感动,也被苏宸这样专注认真的创作精神所打动。

    &esp;&esp;有句俗话说的好:男人只有在认真的时候才是最有魅力的。苏宸因为学医专业,导致他形成的习惯是,做任何事,一旦投入,都格外专注。哪怕身边坐着一位国色天香c倾国倾城的大美人,红袖添香,温软如玉,在身侧近距离靠近他c注视他,苏宸竟然还能保持一颗定力心,不受‘美色’干扰地完成手里工作。

    &esp;&esp;这既证明了苏宸做事专注的定力,同时嘛,也间接说明了,为何苏宸前世一直是单身狗了,跟女人相处的感情反射弧有点长。

    &esp;&esp;“太感人了,这个结局相信被柳花旦演绎出来后,肯定引发一阵轰动和热议的,西厢记能一炮而红,苏公子的话本居功至伟!”

    &esp;&esp;“兴趣所在,随手而为。”苏宸淡淡笑道。

    &esp;&esp;徐清婉感慨道:“苏公子或许只是随手而为,但是这个传奇故事的戏曲话本,却开创了文学新的表现形式。由以前的文字解读,读书人观赏,向大众百姓过度,让更多的人能够通过观看戏剧,把他们吸纳到文学作品的演绎中来,这是一种开创新的做法,对文学形式亦是一种改进。苏公子,知道吗,你对当世文坛,会有巨大的改变!”

    &esp;&esp;“当不起如此称赞,可能在当世许多大儒和贡生眼中,我写这些,都是不务正业,会被鄙视的!”苏宸轻苦一笑,他考研前可是熟读古代文学史上,俗文学与雅文学争斗千年,他还是很清楚。

    &esp;&esp;在我国,诗c词c文c赋这是中国的雅文学,长久以来,“语”和“文”是分离的。文就是文章,古文,诗文词赋之类的。语是指语录,评话,戏文。

    &esp;&esp;雅文学观念排斥以口语为文,语录不被视为文,直到清代的桐城派古文家,还提出了不可以语录入古文。

    &esp;&esp;至于俗文学,诸如唐传奇,宋元话本,明清长短篇小说,以及说唱文学等。一直在市民社会中发展,是接近民众的通俗语言。但这些作者和作品,是不被文坛正统接纳,什么曹雪芹c施耐庵c罗贯中c蒲松龄,也不被当时大儒和士子们,视为真正文人。

    &esp;&esp;直到二十世纪初,清末近代社会大变革,属于资产阶级旧民主主义革命时期,革命者需要向广泛的民众进行思想文化启蒙,必然要打破封建时代士农工商四民的格局,冲破士阶层垄断。

    &esp;&esp;因此,在1902年,光绪二十八年的时候,梁启超先生在《新小说》的创刊号上发表《论小说与群治之关系》,文章疾呼“欲新一国之民,不可不先新一国之小说”的言论,不但将传奇小说纳入文坛正统地位,而是放在最高的位置,力压了散文c诗词歌赋等文体,小说作家被吸纳了。

    &esp;&esp;此后,《红楼》《西游》《水浒》《三国》等文学作品才一点点被抬高文学地位,最后成为了华夏四大名著。

    &esp;&esp;所以,苏宸的头脑是很清醒的,即便这次《西厢记》很成功,日后印刷出去能够名利双收,但是在当世文坛大儒和科举贡生眼中,他就是个不务正业的生徒而已,充满铜臭的另类读书人,依旧会被正统文士所鄙视,被大儒所痛心疾首。

    &esp;&esp;他尚未辩解,就听到院子内隐约传来对话声,柳墨浓今日没有演出,趁排练空闲之余,又偷偷跑到苏府来访了。

    &esp;&esp;“灵儿,你兄长呢?”

    &esp;&esp;“在书房中,正写话本呢!”

    &esp;&esp;柳墨浓听到苏宸在为他写戏剧话本,顿时喜上眉梢,神色雀跃地向书房走去,来过苏府多次,所以轻车熟路,根本不用带路和引荐了,直奔男人的书房。

    &esp;&esp;杨灵儿在后面尴尬提醒:“柳姐

    姐,里面还有”

    &esp;&esp;她的话尚未说完,柳墨浓香风飘过,倩影已经进入了书房门槛了,灵儿唯有扶着额头,苦涩一笑了。

    &esp;&esp;书房内。

    &esp;&esp;苏宸和徐清婉闻声望去,就看到一位身披长袍,轻纱遮面的女子走入房内。

    &esp;&esp;“柳花旦?”

    &esp;&esp;“墨浓!”

    &esp;&esp;徐才女和苏宸的称呼各不相同,但也恰恰说明了彼此关系的远近。

    &esp;&esp;柳墨浓亭亭玉立在那,伸手摘掉了面纱,解开系在身上的披风长袍,露出里面上襦下裙的服饰,剪裁精巧。上襦是一件藕荷色的窄薄罗衫,领口和袖口用银丝刺绣,还有一朵荷花争艳,边角镶着绫锦,华美中不失素雅。

    &esp;&esp;下裳是一件浅石青色下摆呈圆弧形褶叶裙,染色上有浅赭白花,款式贴臀,飘飘曳地,腰间一条细细的带子,显得纤细体美,风韵潇洒。

    &esp;&esp;不得不说,与唐代相比,南唐北宋时期,女子的化妆服饰经过五代十国百年变动,已经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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